看來江宓沒有撒謊,今晚他的确去見周以沫了。
這一刻,溫妤突然還有些感謝這個小姑子。
不管出于什麼目的,至少她沒有讓她像個傻子似的蒙在鼓裡。
離婚雖然是早就說好的,但中間隔着三年時間,導緻她一直覺得很遙遠。真到了要面對的時候,溫妤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進了衛生間。
然而浴缸裡的水還不到一半,江亦就進來了。
溫妤失神的盯着地上的一隅發呆,對此毫無感知。
直到一雙火熱的大手從背後纏住她的腰肢。
肌膚相觸的瞬間,溫妤背脊不受控制的僵住,下一秒就見江亦埋首在她脖頸。
“想什麼呢?”
他灼熱的呼吸叫溫妤極為不自在,在沉默和開口之間猶豫兩秒,溫妤選擇了後者。
“今晚有應酬?怎麼之前沒聽江總提過?”
她看不清江亦的神情,隻能聽見他平靜的聲音,“臨時安排的。”
半點告知實情的意思也沒有,看來是徹底不打算說了。
溫妤沒有自讨沒趣,隻道,“喝酒對身體不好,以後少喝點吧。”
“離開酒桌怎麼談生意?談不成生意怎麼養你。”
他像是疲倦至極,一直靠在她身上不動。
溫妤感受着他的重量,隻感覺他這個人不但壓在了她的肩頭,也壓在了她的心上,否則此刻她的心情也不會這樣沉重。
她忍着心酸辯解了句,“其實我很好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