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向來說一不二,在這件事上也不例外。
溫妤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跟他出來玩,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以往在家裡還有保姆之類的外人需要顧及,這下算是徹底放開了。
溫妤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烤盤裡的肉一樣,直到榨幹最後一絲體力才肯罷休。
最後一次,他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裡,那種緊,像是要把她勒緊骨血裡一樣。
但溫妤卻感受不到半點喜悅,心髒反而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疼。
這大概就是她把婚姻當成交易的代價吧。
讓她動心了,這個人卻又不屬于她!
等到江亦熟睡,溫妤輾轉反側半晌也睡不着,讓前台送了酒過來,自己來到落地窗前,邊看夜景邊喝酒。
她的酒量不怎麼好,江亦不喜歡女人喝酒,她自己也對酒沒興趣,這麼多年,酒量一直上不去。
可是這會兒忽然就想放縱一把,是不是醉倒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結果溫妤還是高估了自己,幾杯下肚就開始頭暈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傷忽然将她席卷。
真是應了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
頭暈目眩的倒在沙發上時,一個荒唐的念頭忽然冒了出來。
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近三年,要不然,把自己的心裡話告訴他算了。
上次他說‘不會不管’她,雖然不太懂他的意思,但是說了至少還有一半可能,不說就徹底沒機會了。
要是被他拒絕,她也就死心了。
總比現在這樣煎熬來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