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嗤笑,“江總要是真心疼,根本不用說,要是不心疼,說多了,反而會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
“看樣子是真好了,又開始頂嘴。”
溫妤突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外面是波瀾壯闊的海景,屋内是靜谧的二人世界,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少。
但是像現在這樣隻是簡單的說說話,卻很少在他們之間上演,陌生的叫人有些不知所措。
他解了兩顆襯衣扣子,又問,“想吃點什麼?”
溫妤沒什麼胃口,想了想,說,“就在酒店随便吃一點吧。”
“不是吃膩了?”
這話成功的叫溫妤警鈴大作,“江總是不是有話要說?”
“沒,”他半真半假的說,“有幾天沒看見你了,突然有點想你。”
這聲想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随意。
溫妤愣怔過後不免失笑,“那怎麼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調侃歸調侃,卻沒了之前的的難受。有些話一旦說開了,也不願意在為難自己了。
但江亦沉默片刻,竟然說了實話。
“她遇到點棘手事,周家找到我,我不好袖手旁觀。”
“解決了嗎?”此話一出口,溫妤也有點差異,自己竟然會這麼平靜。
他淡淡嗯了聲,明顯不太想多提,隻是添了句,“這事牽扯到江家,不然我不會管。”
至于是确實如此,還是掩耳盜鈴,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溫妤半開玩笑半認真,“将來我要是需要幫忙,江總是不是就要視若無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