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了,反倒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等到江母的血壓徹底穩定下來,溫妤這才跟着江亦回婚房。
出去這大半個月,溫妤一進門,突然想起那句‘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在一個地方住久了,即便隻是暫時落腳的地方,也會産生感情。
從前不覺得,通過這次出門,溫妤的感受特别明顯。
瞧她呆愣愣的,江亦以為她是因為江母不高興了,将人摟到他腿上坐下,“媽的話,不用往心裡去。”
“我當時問過周小姐,但她的确沒跟我說過具體的情況,如果說了,我肯定會告訴你。媽剛才狀況不好,我怕她心煩,就沒有多說。”
溫妤不清楚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有些話她必須說清楚。
江亦扯了把領帶,沉默片刻,破天荒談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知道她為什麼打給我嗎?”
溫妤知道也要說不知道,搖頭。
江亦直視她眼睛,直截了當的說,“她想跟我複合。”
就在溫妤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時候,江亦肆無忌憚的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有一瞬間,她甚至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更不明白他是出于什麼心理跟老婆談論前任。
她僵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有點避之不答的意思。
江亦卻不肯讓她蒙混過關,痞氣的挑了挑眉,“别說你看不出來。”
溫妤笑容不減反增,“你們之間的事,我哪敢多言?反正不管江總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就是了。”
他對她的話将信将疑,“任何都支持?當真嗎?”
溫妤也不能為了哄他高興,不考慮自己,委婉的補充,“前提是江總不要讓我太難做。”
兩人僵滞片刻,他拉起她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沒有監控,對方傷勢過重,但周以沫隻是受了驚吓,最後隻能周家吃了啞巴虧。這件事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也是一時心急才說了重話,等周以沫過來,我會讓她親自解釋清楚,還你清白。”
“江總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好的她都有些不習慣了。
江亦氣笑,一本正經說,“你是我太太,在你和她之間,我自然要偏向你。”
溫妤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試探,“該不會隻是嘴上說說吧?”
他眯眸,對她持有懷疑态度表示愠怒,“看來你這是不信?”
“我信,”溫妤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江總難得哄我,就是穿腸毒藥,我也無怨無悔的喝下去。”
兩人對視數秒,心照不宣被這誇張的保證逗的破功了。
瞧着近在咫尺這張面若桃花的一張小臉,江亦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什麼,長臂一伸将人往前把了一把,旋即俯身吻住。
不同于之前在酒店的輕柔,他的吻來勢洶洶,包含着許多溫妤看不懂的情愫,幾乎讓她快要招架不住。
保姆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趕忙退回了廚房。
腳步聲驚醒了溫妤,她氣喘籲籲推開他,就見江亦抵着她額頭,聲音沙啞又克制的問,“還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