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趴在浴缸邊緣後怕的喘了幾口氣,沮喪的心情倒是成功的被恐懼驅散了許多。
她這是怎麼了?
就算情場失意,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吧?
保姆看她自打從老宅回來狀态就有些不好,試探問,“是老宅那邊又催孩子的事了?”
她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态勸溫妤,“其實這可以理解,畢竟江總也快三十了,不過你們小年輕都喜歡二人世界,你要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就給江總吹吹枕頭風,讓他去說嘛,情緒不好容易引發很多問題看,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溫妤接過她遞來的毛巾擦頭發,最後一句話說到了她心坎上了。
她趕緊從浴缸裡出來,“我想吹枕頭風也要能見到人才行,他晚上不回來了,您随便弄點沙拉就行,我不是很餓。”
“不回來了?”保姆詫異,“大周末的,也住公司啊?”
‘周末’二字必不可免的讓溫妤想到了某個敏感的名字,她似笑非笑的口吻。
“誰知道呢?您就不用操心他了,咱們這樣的平頭百姓出門在外或許會委屈,但他那樣身價的人,前呼後擁的,肯定委屈不了自己,說不定找到什麼新的好去處,以後都不回來了。”
保姆正忙活着放掉浴缸裡的水,聽見她的話不由得瞄了溫妤一眼,總覺得哪裡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這話怎麼聽着有點嘲諷的意思在裡頭?
“江總這麼拼命的應酬,也是想給您和将來的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年輕的時候不闖事業,歲數大,就來不及了。”
保姆以為是江亦沒能陪在身邊,溫妤有意見了。
可溫妤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到底在給誰闖事業,還不一定呢。
到了飯點,江亦果然沒動靜,也沒往家裡打個電話。
倒是上次梁康找的,有相關經營酒吧經驗的人聯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