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打了一個哈欠,眼皮也是有些難睜。
他無奈的搖搖頭,“上去睡吧,沙發不舒服。”
溫妤覺得自己真是困懵了,居然從他的字裡行間感覺到了關心。
她哂笑,“沒事,我眯一小會就行了,江總去忙吧。”
他以為她犯懶不想動,與其折騰保姆上樓去取薄被,不如選擇一個直接的方式。
于是乎長臂一伸,一言不發就将準備躺下的她,一把從沙發上抄了起來。
猝不及防的淩空讓溫妤吓了一跳,她抑制不住的低呼一聲,反應過來後作勢就要掙紮着下來。她才不要他抱。
“怎麼,抱你也不行?”他卻是挑了挑眉,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哪來的毛病?”
她看地闆,看他襯衣紐扣,卻唯獨不肯看他,“我說了不用回去。”
“别動!”
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意願,霸道的抱着她轉身就往樓上走。
溫妤知道他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索性放棄掙紮,聽之任之了。
隻是這短短幾十米的路,他身上的氣味卻是像蛇一樣死命往她口鼻裡鑽。
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熟悉到溫妤的眼眶直泛酸。
戒斷是一件很難熬的事,就好比中了某種毒,即使看不見,也會抓心撓肝的想。
所以溫妤隻能逼着自己開口,“離婚協議書,不知道江總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