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陳家應該很願意幫你解決這個難題。”
“你可真壞,”周以沫倚在吧台處,也有幾分醉意,雙眼迷離的瞧着他,“故意說這樣的話來傷我的心是嗎?”
江亦半開玩笑半認真,“我是佩服你,下手比我還狠。”
“我隻剩這具清白的身體留給你了,當然要不惜一切代價守住,”她像是表忠心一樣的說,“如果時光倒流,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江亦不為所動,“這是你的身體,與我無關。”
周以沫幾步來到他面前,“阿亦,隐瞞病情的事是我不對,可你别聽溫妤胡言亂語,事不關己,她當然可以說的潇灑,要不是治療及時,我很有可能就不是一個完整女人了。你身邊從來不乏優秀的追求者,隻要你想,随便什麼樣的都能找到,她不愛你,當然不會理解我的感受,你看她今天走的多幹脆呀”
江亦是醉了,不是傻了,和她四目相對片刻,周以沫就感覺到他在用一種極其陌生的目光注視着自己。
“阿亦,你為什麼這麼看着我?”
她下意識吞咽了下莫須有的口水。
江亦一針見血,“你想試探什麼?”
“你在說什麼?”她将自己的手從他身上拿開,裝傻充愣,“我聽不懂。”
說完又用餘光偷偷去瞟江亦的臉色,隔了幾秒,到底還是忍不住,“你為什麼送給她那枚戒指?”
當時第一眼在溫妤手上看到,周以沫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戒指是外國著名設計師的最新款,據說總共發售也不過十枚。
貴重不說,寓意也代表着摯愛。怎麼可以便宜了溫妤那種人?
但江亦給出的理由卻是言簡意赅,“她戴着好看。”
“那我呢?”
周以沫急了,“你考慮過我嗎?”
江亦似笑非笑睨着她,“你覺得我現在的身份,送你戒指,合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