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商量卻帶着幾分不容置喙的意味,溫妤努力維持鎮定,“我跟陳先生向來都沒有交集,我人微言輕,或許幫不了你。”
“不,你一定幫的上。”
話音落下兩名保镖就心照不宣的上前,将她硬生生推到了車上。
溫妤沒敢太拼命反抗,周圍的路人原本就少,就算有熱心幫忙的,在陳韫面前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盡量保證自己不受傷。
陳韫繞到另一邊上車,目的地不知是哪裡,司機直接就開了出去。
沒了外人,陳韫終于摘下了頭上那頂格格不入的帽子。
就見他的頭發均已剃光,一條猙獰的傷疤從額頭開始一直蔓延到後腦,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溫妤也被周以沫的手勁給驚到了,真是好險就要了他的命。難怪陳家這麼不依不饒。
所以這會兒找上她,又是什麼意思呢?
溫妤更加害怕了,陳韫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緊張,冷笑了聲,說,“裝什麼,你男人處處和我作對,别跟我說你不知道?”
他們之間的事她的确知情的很少,溫妤聽了這話卻也明白過來他的用意,“如果你要尋仇,應該去找他。”
“要是他肯見我,我當然不會費這個勁兒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他敢明目張膽跟你搶人,還不夠證明我這個妻子在他心裡的地位嗎?我看你還是别白費功夫了,與其找上我,不如直接去江家。”
他樂了,“那怎麼能一樣呢,他搶我女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有意思。”
說着,似乎是對她這張臉突然起了什麼興緻,竟然擡手摸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