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沫反應過來,捂着被打疼的臉,簡直要在她身上剜出個窟窿才罷休。
“打都打了,你還問什麼廢話?”
溫妤臉不紅心不跳的抽出兩張紙擦手,“去找他告狀吧,免的一會兒巴掌印自動痊愈了,趕緊讓他給你主持公道。我等着。”
周以沫被她這副有恃無恐氣的不行,“你當真以為,你頂着‘江太太’的頭銜,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個世上沒有人能為所欲為,”溫妤糾正,“但原配教訓恬不知恥的小三,卻是天經地義。”
她想到什麼,又說,“哦,差點忘了,你不是鋼琴家嗎?算半個公衆人物是不是?去做個鑒定報告吧,把我打你的事曝光在網上,利用輿論,讓你的粉絲都來讨伐我。這不是你最擅長做的事嗎?”
周以沫覺得她腦子怕是壞掉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故意挑釁她。老虎不發威,真把她當病貓了?
出了醫院,她就直奔江氏。
來到江亦面前時,她已經哭的梨花帶雨。
“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準話,你到底要怎樣?我的心思你不是已經清楚了嗎?”
對面的男人頭也不擡的浏覽文件,“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我們沒可能。”
“沒可能你籌劃這麼一出戲,幫我擺脫麻煩?”周以沫死活不信,“不要再口是心非,折磨我也折磨自己了。”
江亦平靜的擡眼看她,“如果此事不涉及到江家,我不會插手。”
“你撒謊,”他沒在病房裡陪着溫妤,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覺得虧欠了她,那我告訴你,現在我們已經跟她兩不相欠了。”
說着撩開了自己用來擋臉的頭發。
“她打的?”
江亦蹙眉,沒想到溫妤會動手打人,印象裡,她從來都不是胡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