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晚,他破天荒做了個夢。
夢見溫妤跟他叫闆,怎麼都不肯回家,還當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
氣的他當場就要教訓她,可是他伸手一抓,卻隻抓到了空氣,連她的衣服都沒碰到。
她身邊那個男人看不清楚五官,隻能一個大概的輪廓,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她一直抱着那人不撒手,像是已經墜入愛河。
他情不自禁出聲,“溫妤,隻要你現在回來,一切我都不計較。”
她卻隻是譏诮地看着他,“誰要跟你回去?你以為有錢就能買到我的感情嗎?我告訴你,我現在不稀罕你的臭錢啦,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看到你這張冰塊臉就讨厭。”
然後,還不怕死的扯着嘴角朝他做了一個鬼臉。
接着就和那個野男人有說有笑的消失在了一陣濃霧中,讓他挖地三尺都找不到。
一直等到了公司,這個夢帶來的惱意還讓江亦揮之不去。
仿佛真實發生過似的。
從前家裡事最讓他省心的那個,如今成了他最頭疼的存在。
江宓不說,他差點就忘了日子,已經半個月了,他縱容的實在夠久了。
既然她不懂得什麼叫适可而止,也是時候該給她點苦頭嘗嘗了。
他當即叫了梁康進來,吩咐幾句,後者很快就去執行。
于是溫妤在買單的時候,就收到了銀行發來的停卡通知。
不止一張,連同她名下的多個賬戶都被凍結了。
“小姐您好,一共是兩萬六千八百二,請問您怎麼支付?”
對面,家具城的營業員笑盈盈準備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