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當,兩人一起去了訂好的餐廳。
位置溫妤已經提前發給董悅她們了,來的基本都是這兩天排練在公司臨時認識的小夥伴。
溫妤的其他朋友和大學同學,大多數都不在本市,即便在,她也不好意思叫來。
她的這段婚姻不光彩,一傳十十傳百,她不想惹出任何閑言碎語。
誰都沒想到江亦會臨時加入。
有他在,飯局的氛圍一度有些壓抑。
連董悅這種社牛的性格,都活像被五指山壓住的齊天大聖,縱然有一身本事也使不出來了。
吹了蠟燭,吃了蛋糕,無聊又拘束,簡單坐了一會兒,早早就散了。
倒是溫妤喝了幾杯,坐到車上時人暈暈乎乎,一張臉都紅透了。
備孕不能喝酒,但看在她過生日的份上,江亦才破了例,原本以為她有分寸,不想一高興什麼都忘了。
一會兒跟前排的司機說話,一會兒嚷嚷自己不舒服想吐,十分不讓人省心。
江亦忍了一路,抵達婚房時沒給她作妖的機會,直接将她抱了進去。
保姆在,看見她不省人事的被江亦抱回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走近一看才發現是醉酒了。
趕緊煮了解酒湯。
賣相肯定比溫妤的好,但她一樣不愛喝,剛喝兩勺就不肯張嘴了,最後被江亦闆着臉灌了下去,這才換了衣服休息。
燈一關,整個卧室黑漆漆的,大有一種萬籁俱寂的感覺。
男人沖了澡回來,帶着一身水汽掀開被子上床。
不多時,一具軟若無骨的身軀貼了上來。
江亦閉着眼睛,沉默了将近一分鐘,在被子下那雙手越來越過火的時候,精準無誤的握住。
下一刻耳邊傳來一聲得逞的輕笑,“原來沒睡呀…”
“老實點。”
他啞着嗓子,像是在極力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