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悅一下就聽出不對味。
溫妤一邊撸貓一邊說,“别高興的太早,說不定我很快就能回來呢。”
“什麼意思?”董悅懵了。
溫妤也沒隐瞞,把周以沫割腕的事跟她說了。
董悅也聽的直捂嘴,“這也太瘋狂了吧?這麼極端的人,江亦也喜歡?”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昨晚的經曆告訴溫妤,江亦或許要被打動了。
董悅一針見血,“那你希望他們和好嗎?”
溫妤動作頓了頓,“這是我希望就能決定的事嗎?”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周以沫能使苦肉計,你也可以使美人計。江家隻要站在你這邊,你的勝算就比周以沫大。”
溫妤沉默許久,“我的确有點不甘心,但我不想為了這點不甘心,把自己的後半生都搭上。”
豪門水深,江亦更不簡單。
但溫妤沒就這個話題和董悅讨論太多,她說沒地方住,她這裡正好空着,就讓她搬了回來。
兩人吃了晚飯,董悅就開始加班加點的工作了。
溫妤閑着無聊,給她置辦了點生活用品,就回了别墅。
然而當晚,江亦卻出乎意料的回來了。
像是一直沒合眼,江亦疲倦的很,沖了個澡,二話沒說就掀開被子上床。
保姆隔着門問他要不要吃夜宵,他閉着眼睛說不用,更沒跟溫妤說話。
看樣子周以沫還沒醒,溫妤也不敢吵他,關了床頭燈,輕手輕腳從房間裡退了出去,換到了客卧去睡。
直到第二天一早,兩人才在飯廳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