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實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她自嘲一笑,“既然你不需要,就算了。”
她吸了吸鼻子,偏過頭去不再看這個讓她傷心難過的男人,态度淡漠地下了第二次逐客令。
“你走吧。”
“我答應了你父親,不會不管你。”江亦沒動。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愧疚。
周以沫一鼓作氣爬起來,“好,你不走,我走。”
像是鐵了心,她将手上的輸液管一把就拔掉。
沒顧得上小心,鮮血順着她的手背,流到了一塵不染的床單上。
兩種顔色形成鮮明的反差,襯托之下,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一定要這樣嗎?”
江亦兩步走上前攔住她,明顯克制着怒火。
周以沫雖然虛弱,卻很執拗,“這樣是最好的結果,斷幹淨,對你我都好。你放心,這次我說到做到。我周以沫這輩子即使不嫁,也不會再打擾你的安穩生活了。”
“”
江亦一言不發和她對視,或許也察覺到她眼中的堅決,半分鐘之後,他放手了。
玩笑可以,但如果認真的,他向來沒那麼多的耐心哄女人。
尤其是她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當即大步流星離開了病房。
等他的身影消失,溫妤想了想,還是聯系了導診台的護士過來給周以沫處理傷口,重新紮針。
依照他們二人現在的不冷靜,如果她不叫人,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