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經曆過醫院的事,江亦不會對她有興趣。
可當晚,他卻異常火熱,溫妤剛靠近,他就一把将她拽到了懷裡。
“這麼香,換沐浴露了?”
“之前的我看你似乎不喜歡,我就換了新的。”
“連細枝末節都留意到了,”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看來江太太十分在意我。”
溫妤老老實實坐在他腿上,“江總是一家之主,誰敢不在意你?”
他悶笑兩聲,臉上一片溫和。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他和周以沫在醫院病房分道揚镳,鬧的那樣慘烈,溫妤或許真以為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平靜的讓人覺得奇怪,就在溫妤迷惑不解地時候,就聽他突然問,“晚上的藥喝了嗎?”
“還沒。”
“怎麼不喝?”
溫妤拿不準他的心思,就沒說話。
他當即就讓保姆把藥熱了端上來。
親自監督她喝。
溫妤看他堅持,于是将藥一口喝了。
喝的多了,還是覺得苦。
每次都苦的面目扭曲。
江亦靜靜盯她看了兩秒,忽然傾身吻了上來。
溫妤被吻的發愣,他身上的氣息瞬間将她包裹,她不敢把他推開。
兩人從書房鬧開,一直纏綿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