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看了他片刻,主動關心,“怎麼了?是不是公司最近太忙了?”
“是有點,”他揉捏眉骨,似乎是不願提起這茬,轉移話題問,“上次不是說給我找生活助理,怎麼沒動靜了?”
溫妤嗔道,“我就是随便那麼一說,你公司的事,我哪裡敢随便插手。”
“現在說不敢插手,到時候拈酸吃醋,連房門都不讓進,我可招架不住。”
溫妤沒他那麼厚臉皮,可以當着保姆的面肆無忌憚。
“少胡說了,難不成我找人天天跟着你,才滿意嗎?”
“不用跟,”他絲毫不懼,“我這不是天天回家,江太太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就是了。”
“是嗎,”她俯身湊到他跟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充滿無邪,“江總剛才心裡在想着誰呀?”
“這麼漂亮的江太太在我面前,你以為我在想誰?”
四目相對,她以為會從江亦臉上捕捉到什麼,卻不料他竟是波瀾不驚。
甚至還反将了她一軍。
知子莫若母,從江家離開時,江母怕她多想,當時還特意解釋了一嘴。
說江亦看着粗心,實際卻很體貼,怕她誤會什麼,撂下電話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
溫妤也的确注意到了時間的不對。
從老宅到公司,少說也要半小時的車程,再加上當時梁康說他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怎麼也要個把小時。
但還沒等她和周家人說上幾句話,他就過來了。
江母的話溫妤不敢苟同。
他到底是怕她心裡不舒坦,還是也想知道周以沫的近況,應該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如果是前者,為什麼從頭到尾她沒有聽到半點安慰之語?
“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
察覺到她失神,男人摟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