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七八十歲,我也老了,”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像是微醺,整個人看起來性張力十足,就聽他啞笑道,“就算喜歡,也有心無力了。”
“少胡說了。”她惱羞成怒捂他嘴。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他卻不肯讓她如願,又翻起舊賬,“江太太剛才在酒桌上,罵的過瘾嗎?”
她絲毫沒察覺危險來臨,不設防地說,“湊活吧,我還有許多話都沒說呢。”
他眸光變了又變,忽然一把将她打橫抱起,不顧周圍來來往往的遊客。
溫妤驚呼,不敢掙紮,就聽他咬牙,“反了你了,敢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借題發揮,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雖然喝了酒,但他的雙臂卻一如既往的有力量,将她穩穩抱住,絲毫不打晃。
“湯藥确實苦,江總即便明白,也做不到感同身受。我隻是小小的抱怨一下,又沒幹什麼。”
不是訴苦,也并非撒嬌,溫妤隻是在平靜的陳述這個事實。
江亦默了默,終于吐口,“醫生說你身體虛,如果不好好調理,即便懷上了,也容易保不住。”
“怎麼會這樣?”
她終于明白醫生的反應為什麼會奇怪了。
江亦柔聲,“不用擔心,張醫生是婦科聖手,肯定會藥到病除。江太太隻要配合就好。”
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如果我要是好不了呢?”
“江太太這是不相信醫生,還是不相信我?”
如此,溫妤也不好再多問了。具體情況,還是找機會自己再去醫院重新做次檢查吧。
兩人散了會兒步,等到江亦身上的酒氣散的差不多了,就回了房間。
服務生已經将藥熱好,周到的送了進來。
可溫妤隻覺得倍感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