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趙謹川的激動,周以沫的反應倒是淡定許多。
甚至還有心情好奇,“她和江亦現在怎麼樣了?聽說她在備孕,看樣子,是好事将近了。”
“亦哥剛帶她去度假回來,這是迫不及待來示威了,”趙謹川恨的牙根直癢癢,“要不是看到我在,她指不定要怎麼興風作浪,真把自己當碟子菜了!”
“謹川,别這麼說,”周以沫安撫,“要不是她救了我,我現在還有沒有命活都不一定呢。”
“你怎麼不說她對你做了什麼?”
趙謹川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她故意炫耀自己在和亦哥備孕,你又怎麼會沖動想不開!她為你輸血是應該的,如果你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非要她血債血償不可,沒去亦哥面前揭穿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揭穿了又怎樣?”
周以沫看着手上的傷,情不自禁苦笑,“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他對我不聞不問,即便知道了,也不會管的。我又何必讓他看了笑話。”
這才是最令人心寒的地方。
“都是這個狐狸精害的,如果亦哥沒被她迷惑,你們也不會走到現在這步!”
趙謹川越想越覺得氣憤,“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你想幹什麼?”
周以沫被他的模樣吓到了,“謹川,你千萬别做傻事,有我的前車之鑒還不夠嗎?在江亦心裡,這個女人,遠遠超過你我的分量。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你我和亦哥相識相伴多年,她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們相提并論?”
趙謹川偏不信這個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倒是要看看,她還能笑多久!”
結果出來是在當天下午,但好笑的是,就在拿報告之前,溫妤的生理期就來了。
難怪突然這麼不舒服。
她看了眼報告,結果自然是有驚無險的沒懷孕,但一起做的體檢結果卻是讓人始料未及。
醫生說溫妤有一個特殊的遺傳基因缺陷,想要孩子,就必須在孕期的十個月内,每天都要打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