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這麼喊我。”他忽然變了語調,涼飕飕的。
溫妤反問,“不然我喊什麼?”
“你說呢?”他轉過頭來,有些意味不明看她一眼,問,“我是你男人,還是你老闆?”
“都是。”
他不依不饒,“如果隻能選一樣呢?”
她從容應對,“江總想是哪樣,就是哪樣。”
“你倒是會迎合我,”他皮笑肉不笑,“可惜沒說真心話。”
“江總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溫妤受不了他的陰陽怪氣,“是在借機提醒我們的身份嗎?”
“我們?”
江亦一下子就抓住了這個關鍵詞。
他眯眸,“江太太和誰是‘我們’?”
溫妤反駁,“難道我說錯了嗎?這難道不是殺雞給猴看?”
卻是一副外強中幹的口吻。
對峙了片刻,他審問她,“你給他發了什麼?”
他怎麼知道的?
溫妤慌忙别開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叮囑他,讓他小心我是不是?”江亦在她耳邊狀似呢喃地問,“江太太,你還真是偏心。”
溫妤想笑,和他比起來,自己僅僅是小巫見大巫。
他對周以沫,可比她好多了。
“是我不對,不該未經同意就把錢随便借人,我會把錢籌回來,一分不少的打回賬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