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給周硯深下藥的事情,讓周懷慎對這個所謂的沈家真千金沒什麼好印象。
周硯深淡淡地開口:“她是誰家的不重要,現在是念念的朋友。”
朋友?
周懷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警告你,你的未婚妻是沈書然,以後離那個沈秋遠一點!别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
一想到之前那樁下藥醜聞,周懷慎就一肚子火,總覺得周硯深也有責任,太不小心,才讓人鑽了空子。
“爸,”周硯深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我不想跟沈書然結婚。念念跟我說,沈書然她”
“住口!”周懷慎厲聲打斷他,“這是商業聯姻!關乎兩家公司的利益,由不得你想不想!”
他最煩的就是這些小輩自以為是的感情用事。
婚姻是什麼?是利益最大化的工具!感情能當飯吃嗎?
周硯深剛剛生出的一點反抗念頭,瞬間被父親這盆冷水澆得透心涼。
他抿緊了唇,不再争辯。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說不呢?從出生開始,他的人生軌迹不就是被規劃好的嗎?
他擡眼,視線越過父親的肩膀,落在了那個依然楚楚可憐站在不遠處的安然身上,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複雜的情緒終是沒有表現出來:“我知道了。那我先進去了,父親。”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向别墅。
周懷慎看着兒子略顯僵硬的背影,冷哼一聲。
臭小子,翅膀還沒硬就想反抗了?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