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把手裡的文件袋遞過去:“喏,那個叫安然的女人,剛送來的。”
周懷慎伸手接過,看也沒看,随手就将文件袋丢在了桌角,語氣也打不起精神:“嗯,知道了,謝謝姐。”
那态度,好像那是個什麼麻煩東西。
沈秋卻沒有立刻離開。
她眯了眯眼睛,銳利的目光在周懷慎身上逡巡,語氣也嚴肅了幾分:“你跟那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周懷慎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猛地擡起頭,眼神複雜地看着沈秋。
他歎了口氣,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搖了搖頭,似乎也在為什麼事情極度苦惱,不想多談。
沈秋可不吃他這套。
“你跟她的關系,太近了吧?”沈秋的聲音冷了下去,“阿慎,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周懷慎有些不耐煩:“姐,她隻是我的秘書。”
“秘書?”沈秋冷笑一聲,“我是在說,你跟她太親密了!親密到她敢在周家對你太太耀武揚威,對你的女兒指桑罵槐!”
她可沒忘記剛剛安然那副嘴臉。
周懷慎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煩躁:“姐,有些事情你不懂,就不要問了。”
“我不懂?”沈秋被他這态度氣笑了,胸口一股火氣噌地冒了上來,“你跟硯深這麼說就算了,在我面前,你也要用這種借口搪塞嗎?周懷慎,我是你姐姐!”
這小子,翅膀硬了,連她的話都不聽了?
“姐!”周懷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緒有些失控地低吼道,“就算你重活一世,可你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我活的時間久!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懂!”
沈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吼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