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被他按回床上,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下是徹底清醒了,内心一片欲哭無淚。
完了完了,現在這個狀态肯定去不了學校!
“我已經告訴馮叔了,他應該會幫你處理。”
沈秋聽到傅林笙這句話,遺憾地搖頭。
馮叔?他能怎麼處理?他又不是她的監護人。
“學校那邊隻會聯系我的監護人,也就是沈家。”她喘着氣,語氣充滿無奈。
到時候學校一個電話打到沈家,沈家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她。
逃課?夜不歸宿?跟校外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以他們對這具身體原主的厭惡程度,什麼髒水都能潑上來。
傅林笙愣住了。
他習慣了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一切問題,卻忽略了這種世俗規則裡的條條框框。
他薄唇緊抿,第一次在除了生意之外的事情上,感到了棘手。
“那”
就在傅林笙也一籌莫展的時候,沈秋最擔心的那通電話,已經打進了沈家别墅。
客廳裡,潘曉霞美滋滋地欣賞着昨天新做的美甲,一旁的保姆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花瓶。
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她不耐煩地接了起來。
“喂?哪位?”
“您好,請問是沈秋同學的家長嗎?我是她的班主任,魏文宇。今天沈秋沒來上學,是什麼情況?”
“這個沈秋!真是要把我們沈家的臉都丢光了!”潘曉霞那張保養得宜的臉已經扭曲了,“她竟然敢曠課!”
一旁的保姆被她突然爆發的怒氣吓得手一抖,差點把花瓶給摔了。
“太太,您消消氣”
潘曉霞一個眼刀甩過去,保姆立刻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