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魏文宇答應得很痛快,馮先生的弟子,别說請假,就是直接辦長期集訓手續,他都得給開綠燈。
“既然馮先生都發話了,請假沒問題。不過,你之後再因為訓練不來學校,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也好放心。對了,順便也跟你家裡人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家裡人?
沈秋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沈崇山和潘曉霞?他們也會關心她的死活?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魏文宇主動解釋道。
“今天早上你沒來,我給你母親打過電話,問你的情況。不過她好像也不知道你在哪兒。”
原來是這樣。
沈秋心裡那點可笑的期待瞬間熄滅,隻剩下了一片了然。
她就說,那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在意她。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那就先挂了啊,小魏,下次有空一起喝茶!”
馮叔眼看事情辦妥,一把搶回手機,飛快地結束了通話。
他不是真的着急挂電話,而是他那雙毒辣的眼睛,已經捕捉到了沈秋的異樣。
那丫頭剛剛還笑得燦爛,可挂掉電話的一瞬間,眉頭就控制不住地緊緊蹙了起來,光潔的額頭上,一層細密的冷汗正不斷往外冒。
“沒事吧?”
劉銘立刻上前一步,熟練地抽出紙巾,小心翼翼地為她擦去額角的汗珠。
“傷口沒事。”
沈秋咬着下唇,聲音裡透着一絲壓抑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