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察言觀色,見機行事,走到雪歌身後那個小宮女,厲聲道:“還不趴下去。”
宮女一愣,頓時覺得恥辱,卻不敢怒言,像一直狗那樣,趴在了地上,劉公公立馬上前攙扶住雪歌,說:“娘娘,您要不就坐這裡吧。”指着宮女拱起的背部。
雪歌看了看,嘴角才勉強扯出一抹笑,往宮女背部坐上去。
宮女趴得有些吃力,咬咬牙還是忍住。
蘇心暖的耳朵是靈敏的,她不想與雪歌正面交鋒,卻好奇,便忍不住朝雪歌那邊看了一眼,其實倒也沒什麼特别,隻是那個宮女讓她特别眼熟
她是若顔嗎?當年在王府被欺負的那個丫鬟?被她解救出來的若顔?
是若顔!
在她還是蘇心暖身份的時候,她的身邊就隻有兩個丫鬟,一個是娘家跟過來的香茹,還有一個就是被她救出來的若顔。
可是,若顔怎麼會成了雪歌的宮女?當年她死後,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看樣子,若顔過得并不好,還是被人欺負的命,雪歌每天都這樣欺負她嗎?
蘇心暖頓時覺得有一股怒氣,眼神犀利的射向雪歌,腳已經控制不住的朝她走去,手握緊,似想就這樣把雪歌掐死。
“大膽,你這個賤民,竟敢想靠近娘娘,是不想活了麼。”劉公公注意到蘇心暖的靠近,當即就怒斥,官兵早就把守在面前,還有官兵正想把蘇心暖推到。
孤影很迅速的将官兵一腳踹開好遠,“我警告你們,不要碰我家主人,否則,我會讓你們的人頭落地。”
這樣的舉動讓官兵們都防護起來,一個個做好對抗的準備。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劉公公倒是被吓了一跳,沒想到孤影是個如此厲害的人物,以為不過就是賤民一個,貪圖娘娘的美色,想要占占娘娘的光。
雪歌也被吓到了,立馬站起來,離開了若顔的背,若顔的神情稍稍松了些,蘇心暖跟着緊張的心也松了些。
可是雪歌往後倒退的時候,一腳卻踩上了若顔的手,若顔的額頭頓時冒汗,隐忍着卻不敢叫出來。
蘇心暖的心再次提到嗓門,犀利的眼神直視雪歌,張開口輕靈的聲音傳出,“這裡的老闆。”
這回答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特别是雪歌,在她接觸到蘇心暖的眼睛,又看不到真容,這感覺似曾相識,對,是那個已經死了三年的女人,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感覺,頓時覺得很生氣。
“你可知,你自己在說什麼?”多年來的抑制,雪歌早就練就一身不動怒的本領。
蘇心暖依舊淡定,“我,是這裡的老闆。”
雪歌沒料到蘇心暖在她帶着恐吓的言語中,竟然還可以如此淡定,這個女人不簡單,淡定得不簡單。
“大膽,本宮可是給了你一次機會,你竟然不知憐惜,可别怪本宮亂殺無辜。”雪歌手一揮,示意劉公公做事。
劉公公收到指示,立馬拉開嗓門,說:“來人,把這兩個賤民就地處置了,竟敢如此猖狂,你們可知道,這裡可是屬于娘娘的東西”
“喲,誰說的,這裡是雪妃的東西?”在閣樓上傳出好聽的聲音,讓雪歌頭皮發麻的聲音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