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願意随便的找個人發洩寂寞,因為她是皇上的女人,頂着這個頭銜,唯有将寂寞往自己的内心伸出深藏起來。
直至,她被貶隻這個鳥不生蛋的靜蟬院,她所有的隐忍都爆發了。
眼前的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惡心嗎?
不!她不覺得惡心,隻是死了一般的麻木。
一番折騰後,轉過小臉冷冷地對着他說,“你走吧。”同時用力掙脫,想要逃脫男人的手。不想,身後那人手掌卻越攥越緊,以至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抽氣聲。
“你在做什麼?”雪歌冷冷的問。
身後的男人,隻是發洩的工具,不停留有任何的感情在。
“雪歌,你知道的,我一直愛着你,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不會變。”面色柔和的男人,眼中漫上與他英俊面容不相稱的哀傷,緊緊的壓制着雪歌。
“放開!”雪歌無情的說。
男人卻還是不打算松手,盡管他知道,跟皇上的女人糾纏,被查到定是死罪。
“陸憬。”雪歌很不想呼喚這個名字,她僅僅隻想把陸憬當成是發洩的男人,不想在彼此之間還殘留任何的感情。
是!
男人正是陸憬。
他早就知道雪歌被貶靜蟬院,很想來看看,可礙于衆人的眼線,遲遲不敢前來,直至雪歌派若顔通傳,他便再也不顧的趕來。
以為雪歌是委屈了,卻不知雪歌一見到他,便問他想不想要她,甚至穿得這般香豔的引誘着他,他可是男人,一直忠于雪歌的男人,面對這樣,又豈會不心動。
隻要雪歌覺得舒心,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包括做雪歌背後的男人,即使是這樣,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