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你倒是說話啊，還有，蘇心暖到底哪去了，難道你”李晔把疑問說了出來，臉上早就嵌滿了擔憂跟緊張。
他希望得到的答案不是這個。
至少讓他知道，蘇心暖還在北國，并沒有離開。
李宸頓住腳步，幽怨的擡眸，射向李晔，沙啞的聲音沖出他的喉嚨，張開一字一句的說：“不過是卑賤的女人，朕何須知道她去了哪？”
“皇兄，你”李晔幾乎啞言。
他真的被李宸頂得沒話說，雖然知道李宸是個極其冷漠之人，可是面對他也有這般冷漠的一面，一時間還真的接受不了。
李宸不再理會，繼續朝前走。
李晔氣炸了，沖着李宸就吼，“皇兄，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蘇心暖她是暖暖，暖暖就是蘇心暖，你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李宸在聽到暖暖兩個字的時候，身體僵直得像是木塊，如何都無法推動，他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蘇心暖怎麼可能是蘇心暖？
不對。
蘇心暖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怎麼可能複活？而且還是以另外個模樣出現在他的眼前，即使曾經他也懷疑過，懷疑過蘇心暖就是蘇心暖可這根本不可能不是嗎？
“你在說什麼？”李宸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疑惑的問了出來。
他心裡封閉的那一扇牆，難道就是在聽到有關那個女人的消息後，就不攻自破了。
李晔上前，很認真的說：“沒錯，蘇心暖就是暖暖，真的是暖暖。”
突然，李宸大笑出來，“何以那麼确定？她可是已經死了。”
“她沒死，并沒死。”李晔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