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滿臉黑線,這小子眼神可以啊,她啥都沒說過,就看出來她仇視那狗男人了?
沒錯這幾天,天天清湯寡水,除了那天應小丫頭炒了一大盤炒肉之後,她就沒再下過廚。
當然,那肉食肯定是跟那狗男人沒有一丁點關系的,也不是不能吃肉菜,她就是故意的。
三天裡她也從未踏足過男人那屋,今日卻不得不去給把個脈,調整一下用藥。
“得了,瞧把你給饞的,也不看看這身闆都要胖成豬了,吃幾頓素的怎麼你了?不樂意自個兒動手去,閑的你。”
看着娘親那,滿臉嫌棄的神情撇了他一眼,最後拍了拍手,轉身往南大叔屋走。
徒留小奶包一人在那生悶氣,他雖然也會生火做飯,但也僅僅是能做熟,就那玩意兒,别說是他,就連狗吃了都嫌。
柔兒姑姑那就更不提了,雖然,柔兒姑姑是照顧他們的,但那廚藝真是讓人直搖頭啊,也是隻能說不好吃也不難吃。
也就娘親做的,他們能把盤子都舔幹淨,所以他特别佩服娘親,不止醫術強,廚藝更是一絕。
花绯落可不知道小奶包自己腦補了些什麼。
南宮淵見女人滿臉自得的走了進來,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臉上。
“花小娘子。”
“嗯,我來給你把把脈。”
話音剛落,文柔就端着那簡易飯菜走了進來,飯菜剛擺上小桌,南宮淵在看到那白菜,隻覺喉間一陣翻湧,眼眶也有了濕潤,手心不自覺都冒出了一層細汗。
花绯落見此嘴角不由一勾,雙手抱胸滿臉戲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