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倒也給面子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随後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
“剛剛那麼大的牌匾,隻要額頭上長倆眼珠子的都能看到。也是,我應該早就看出來,一般家庭的公子哥,怎麼會有人會追殺呢,還中了奇毒,這不是一般人的待遇。”
“既然王爺都自我介紹了,那我也就介紹一下,我名叫花绯落夫君早亡,帶着一雙兒女獨自生活。”
花绯落冷淡的語氣讓南宮淵有些茫然,他确定他對這女人确實有些不一樣,随後沒再說話,起身告辭。
第二天,她命人跟對方說要去買一個煉藥爐鼎,他安排了蕭然過來。
文柔很懂事,沒有帶着兩個小主子跟着出門,這是京城,若是被别人認出就不好了。
文柔的猜忌确實實現了,就在昨日,他們剛進城,二皇子的人就盯上了她們,此刻,有關于花绯落一切的消息都放在了二皇子府的案台上。
“主子這就是攝政王昨日帶回來那女子的所有消息。”
南宮翎滿臉陰沉的打開宣紙,好玩,上面縮寫後哈哈大笑,臉上滿是志在必得。
“南宮淵啊南宮淵,都說你英明一世軍功赫赫,卻都沒有派人查一下這女人的明細,你怎麼會想得到,三年,因為你的不小心被人趁機害死的王妃就在你面前還給你生了一對龍鳳胎,哈哈!這次我要讓你們反目成仇。”
“安排下去,讓人密切關注着攝政王府的一切動向。若是攝政王再查起當年的事,或查起這個女人,都給我往另外的方向引,再給我仔細查一遍,将當初漏網之魚給我一網打盡。”
南宮淵當初不是沒有查,連将軍府都介入了,隻是事發當時他就把所有與那女人相關的人與事都通通處理的幹幹淨淨,他們是一絲線索都沒查到。
當然,對方不是沒懷疑到他身上,隻是拿不到證據,又能奈他何?
如今,這女人的先機又被她先一步掌握在手中,又怎麼會讓那蠢貨南宮淵知道内幕?不讓他這輩子都不能與心愛的女人與親生骨肉不得相認。
男人最了解男人,南宮淵這是動了凡心了,可笑愛上的還是他的前王妃。
更何況那女人是讨厭憎恨南宮淵的,很抵觸跟他在一起自然不會主動告知真相,他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花绯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二皇子盯上了,此刻被蕭然告知,她手中的錢袋子是從她薪水裡提前預付的。
氣得咬牙切齒,這狗男人真是小氣,給他治病,竟然還要她花自己的錢?
花绯落要是知道對方再給蕭然銀票時,那嘴角都要翹上天的模樣,怕要把她氣死。
對于這些東西蕭然倒也有些涉獵,很快從一個雜貨鋪子裡買了一個小藥鼎,确實也不便宜,花的她肉疼。
“行了,東西買到了,你就先幫我把藥鼎拿回去吧,我自己再逛會兒。”
蕭然沒猶豫,點頭拿着東西就走,本來花绯落還打算去酒樓搓一頓,隻是逛了一炷香,沒到她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蹤她。
假裝四處看了眼,卻沒能發現跟蹤之人,随後想到一些事,再聯想到小奶包跟那狗男人長得如此相似,心中不由一驚,随便買了個香包就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四處都沒看到小奶包,文柔也不在,随後找了個府裡的丫鬟,才得知兩小隻都去了南宮淵的院子。
沒有多想,随後提着裙擺就去了那男人的院落,還沒進院,就聽到一陣呼呼哈哈的聲音。
進到院子,滿院簡單,簡單的程度似不是一個王爺的住所,旁邊有個小涼亭,不遠處種着幾棵青竹,這兒還不如她現在住的院子呢。
随後視線被小家夥們的鼓掌聲所吸引,隻見南宮淵神情凜然,點足輕功在庭院一上一下,給小家夥們展示輕功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