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花绯落手偷偷摸向包,拿出幾根銀針放手裡,見此他寒眸亮了亮,這女人也沒蠢到無藥可救嘛。
花绯落不想在衆人前動手,就假意跟着他們走,待走到幽暗地區,還不待她動手身後就傳來一聲聲的悶響。
回頭一看身旁跟着的小厮都已倒下,最前方的南宮寒剛想回頭,隻覺肩頭一痛失去了知覺。
南宮淵全程一臉的冰冷,倆包子見是南宮叔,簡直不要太激動,花绯落走到南宮寒身旁,在他某個位置針起針落。
“為何還要動手?”
南宮淵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後,看着她的動作皺眉問道,花绯落收回針起身,冷冷看着他道。
“不給這家夥一點教訓,讓他日後在繼續危害無辜女子嗎?”
南宮淵寒眸一凜,看着她說道。
“你可知他是什麼身份,你這樣做對你沒任何好處。”
花绯落擡頭嘴角帶着譏諷的的笑,“他什麼身份我管不了,但我看不了那麼多良家婦女小姐,大好年華毀在這樣一個渣男身上,算他倒黴遇到了我。”
南宮淵被她眼裡的譏諷刺痛了心,被她誤會他竟不知心口會有疼痛感,但還是出聲解釋道。
“他雖為人讓人厭惡,但人家有背景,人家是皇親國戚想要動你一個,帶着孩子的婦人易如反掌,下次在做事前帶腦子想一想,就算不為自己你還有孩子。”
聽了他的話,花绯落冷靜了下來,剛剛是她沖動了,不過剛剛她隻是給人一個教訓罷了。
“謝謝王爺的關心,放心!我好歹一個成年人,知道做事分寸。”
南宮淵看着她意氣風發的模樣,嘴角一勾問道,“哦!那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
花绯落瞥了他一眼,拉着倆孩子的手就走,頭也不回的說道。
“隻是懲罰他一年不能做男人而已。”
後者挑眉,确實她做的這點,與南宮寒以前做下的惡事,害死的人相比又算的了什麼?
他朝暗處打了個響指,便追花绯落母子三人而去,墨白蕭然從暗處出來,将地上倒着的人處理了下。
當然殺掉南宮寒那是不可能的,人家好歹也是個小侯爺,他們并不想給主子找事,隻是把現場弄成被他人搶錢财的假象。
南宮淵一直在暗處尾随花绯落回了府。
翌日——
一大早起床後,花绯落連早飯都沒吃,便往外走,在經過主院的時候,看到了打扮的一身光鮮亮麗的花紫凝。
正跟南宮淵說着什麼,見她走過花紫凝便嬌媚出聲,“姐姐一大早這是去幹什麼?妹妹給王爺熬了粥,要不要一起用了早膳在走?”
說着腳踩蓮步朝她走來,拉起花绯落的一隻手,那親密的樣子讓花绯落很是惡心。
她厭惡的一下甩開花紫凝的手,“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忙,妹妹同王爺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