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内心真是曰了狗了,翻了個大白眼,“王爺你管的也太寬了,我不是小姑娘了,你說的那些太過…廢話了,我做的事都有分寸,我隻是來給你醫治的,除此之外我的事你别管的太多。”
說完這話她不管南宮淵的臉有多黑,側過他回了房間,而在暗處的墨白蕭然倆人皆被花绯落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給聽的目瞪口呆。
老天啊,這姑奶奶是從天上來的吧?敢這麼跟主子說話,而且主子竟然沒有動手?
倆人互看了眼,又同時掃了眼南宮淵那攥的死緊的手,紛紛表示沒看到,快速一溜煙跑了。
躲在房間偷看的文柔看到花绯落進房後,跺了跺腳無奈的說道。
“小姐!那可是攝政王啊,你怎麼可以那樣說王爺,好歹王爺也要有點臉面不是。”
花绯落一擺手,“你打住啊,少跟我扯這些,他以為他誰啊,還來對我說教,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在說了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惹我,本小姐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南宮淵真當本小姐的銀針是繡花針吃素的,哪天有空讓他見識見識。”
文柔見此頭大的揉了揉太陽穴,她這小姐她是管不住了,她也不攔了,相信以王爺的英明神武,定能拿下小姐的芳心。
她湊近門縫見門外南宮淵已經走了,這才出門給花绯落準備洗漱水去了。
想必是白天太累,倆小家夥在花绯落回來之前便已經睡着了,進了房間見睡的香甜的倆小奶包,花绯落一人額間親了一口,道了聲晚安便退了出去。
舒坦的泡了個熱水花瓣澡,花绯落遣退文柔回了房間後,便進了空間她突然好饞水果,進去吃飽喝足才退了出來,一夜無夢。
這邊南宮淵被她氣走後,回到書房看書卻靜不下心來,幹脆來到院子裡對墨白吩咐道。
“去拿酒來。”
突然聽見主子要喝酒,墨白震愣了一下,随即人便沒了影,隻要是南宮淵的近身手下,都知道他平常不喝酒,除非心情不好的時候喝一杯。
喝的時候也從來沒醉過,所以剛剛墨白那意外之色也就不難已理解了。
南宮淵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他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隻覺得心口堵的慌,沒有地方發洩。
腦海裡總是剛才那女人怼他的畫面,見鬼的他竟然沒有将那女人甩飛了出去,不過要是他動了手,怕心裡比現在更難受了吧。
喝了幾杯隻覺喝着更煩了,甩袖回了房間,留蕭然倆人面面相觑。
翌日——
一早花绯落起床後便出了府一趟,買了些防蛇蟲毒物的藥,她要進山免不了要準備些,回來後便去了那煉藥房,因為隻是弄成粉燒制一下,很快便在早飯前完工了。
南宮淵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眯了一會兒,天剛亮就起來上早朝去了。
花绯落叫倆孩子起床,照顧兄妹倆洗漱完,又陪孩子吃過早飯,花甯楓一見娘親要出門,就不願的拉着她的衣角。
花绯落好說歹說哄她開心了,當然她不陪的代價當然是由另一個條件去換。
咳!她答應了小家夥,讓南宮淵來陪她一小時,蛋疼的揉了把臉急步往南宮淵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