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沒嫁過人,但還是希望小主子能認回親身父親,既然小姐不願意此時坦白,她就不摻和了,相信不久後小姐明白自己的心,就會跟王爺坦白了。
隻是文柔還是太嫩了,低估了她家小姐的倔犟要強的性子,好歹花绯落兩世為人,怎麼可以能膚淺的看男人過活?
更加不可能為孩子而妥協,她相信自己就能給孩子最好的,父愛母愛她都能給,雖然可能不可能完美。
“王爺夜已深,奴婢來帶小少爺回房休息。”
花議澤一聽就要走,臉上的小表情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南宮淵見了很不舍,将兩個孩子招呼過來,低聲說了句。
“你們放心,以後南宮叔會常來看你們的。”
花甯楓是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的,而花議澤聽後樂壞了,隻要南宮叔能來看他們就好。
是以很幹脆的跟南宮淵揮了揮手,“南宮叔你也早點睡,澤兒先帶阿甯回去睡了。”
随後拉過花甯楓的小手,率先走了出去,文柔也行了禮追了出去,看到這麼懂事的花議澤,外面守着的墨白倆人也是有些心疼。
不過那抹心思,在看到文柔出來後,都紛紛靠邊兒了,墨白隻是在文柔出來的時候,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而蕭然這直腸子的人,就一直盯着人家就挪不動眼了。
文柔自是感覺到了,擡眸就見蕭然那直白的眼神,她小臉一皺,但還是理貌的朝兩人點了點頭,快速追上前方的小主子。
蕭然本想追上前去護送美人的,但腳剛邁出去一步,就被墨白拉住了衣袍,回過頭不解看了他一眼。
“想被主子責罰,你就盡管去。”
墨白冷冷說了一句,便收回了手不在言語。蕭然後背一涼,還是規規矩矩的站回了原位。
這一夜花绯落都在做夢,全是與南宮淵有關的,還夢到了六年前被他狠狠剝奪的場景,她被吓醒一身的汗水。
文柔一直伺候着她,她一醒來就從外間的軟榻上起來,快步走了進來,一看小姐這一臉的汗,着實也是吓了她一跳,快速從懷裡掏出她貼身的帕子遞給她。
“小姐你做噩夢了?”
花绯落接過帕子,擦了汗珠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做那個夢,雖然記憶裡是有那一幕的,但這是兩種天壤之别的感覺。
當時原主心裡恐懼的那種感覺,還萦繞心頭揮之不去,好似剛剛她親身經曆了一般。
讓她對男女之事,有了非常抵觸的心理,對此産生了俱意,而隻幾牆之隔的南宮淵還不知,六年前他身不由己的那一刻,對花绯落的身心有了多大的傷害。
為此讓他日後追妻之路,又增添了一大難題,驗證了那句,追妻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