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帶着孩子去買了些幹糧糕點,還有一輛馬車就出城了,隻是她們前腳踏出城門口,何霄鹿便回來了。
在收到花绯落的轉交信時,就知道他剛剛送表妹回府,這段時間裡錯過了什麼,懊惱不已的空檔已将信封拆了開來。
裡面隻寥寥數語,跟他道了别,說日後恐難再見,今日沒能親口同他道别,很是惋惜的字句。
書信一看完,他便快速将信紙一收,飛快奔出樓,騎上馬兒狂奔向城門方向而去。
隻是等他到了城門口,哪還有花绯落的身影,路上連匹馬兒都沒看到,他看着遠處的山,懊惱他沒有問過,花绯落之前身在何處安家,一想到此他伸手撫額。
不過轉身他就騎着馬兒,直奔攝政王府而去,他不知道但南宮淵清楚啊,去攝政王府同他的手下打聽下不就得了?
于是沒過多久,攝政王府後門處,何霄鹿便手提一壇女兒紅,一臉恭敬的将其遞到蕭然跟前。
“這壇女兒紅,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請蕭侍衛收下。”
蕭然看了何霄鹿手裡遞過來的酒壇一眼,如此讨好他非奸即盜,是以雙手環胸,也不接過冷冷問道。
“無功不受祿,不知何掌櫃的如此是所為何事?”
何霄鹿也知蕭然不是等閑之輩,将酒放在蕭然腳邊,才賠笑說道。
“在下是有件小事有求于蕭侍衛,花大夫在貴府上幫攝政王醫治了一月,還是王爺請人大老遠的請人來的,蕭侍衛自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定是知道花大夫家中地方吧,還請告知在下,何某人感激不盡。”
這些何霄鹿自是以前聽花绯落提起過一嘴,知道是攝政王從她家請她來京的,此時說出口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蕭然聽後神色一冷,冷冷拒絕道,“這事贖我無可奉告,在下還要伺候王爺,就先告辭了,何掌櫃的酒也自行拿回吧。”
說完點足輕功,便飛進了王府内,何霄鹿看着他離去,氣的跺了跺腳,直能無奈離去。
在他離去後,王府内一棵枝繁盛貌的樹端,剛剛離去的蕭然,便出現上上面,看着遠去的馬兒,他冷哼一聲。
竟然還來攝政王府打聽花大夫家在哪,他會告訴他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家主子好不容易鐵樹開花,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雖然這個女子是他們前王妃,并且六年前被診懷孕,被主子軟禁确遭小人暗算,當時雖沒有被主子休棄。
現在她不知何故,雖然死而複生,又生下倆孩子,但這些好像也并不能夠,阻攔主子喜歡并且追求花大夫。
就算不能娶來在當正妻了,但是做個姨娘什麼的還是可以的,他心裡想的到是挺美,要是被花绯落知道他此時的心聲,怕要被她胖揍成豬頭,沒得商量。
呸呸!她花绯落這輩子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給人做小,這是花绯落今生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