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傳來白芷蘭的哭泣聲,門口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都圍滿了人,她便找了個細縫大的牆縫往裡看。
要知道這古時的條件也就那樣,農村家家戶戶用的牆,都是用泥巴弄成的,年代一久定是有細縫的。
隻見院子裡木凳子上,坐着一個赤腳大夫,白芷蘭正梨花帶雨坐在一旁,隻不過此時的她已看不出一絲本來面目。
全身肥的跟那捅了馬蜂窩似的,皮膚那叫一個水靈,看那雙手怕是連筷子都用不了了。
她平日那引以為傲的臉,也腫成了大餅臉,這麼突然一看啊,還真被吓了一跳,她這毒藥是新研發出來的,還沒實踐過呢。
沒成想這危力比自己預估的還要猛啊,見此她嘴角上揚,白芷蘭越慘她就越爽,她花绯落有一逆鱗。
那便是倆小奶包,沖她來的話她還不至于如此作弄人,但隻要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傷她孩子一根汗毛,她決對是要加倍奉還的。
更别說是白芷蘭昨日作死的行為,這次不給她白芷蘭大放血,她就不姓秦,她這毒藥不會讓人有性命之憂。
但是受罪嘛!呵呵那就猶如度日了,想必有被大黃蜂哲過吧?那滋味是又痛又癢的灼痛感,别提多酸爽。
白芷蘭這還是全身呢,可想而知那滋味是何等的銷魂,她壓根不怕被人懷疑是她動的手。
她會醫術這事村裡壓根就沒人相信她,當然除秦煙之外,是以看完白芷蘭的慘樣,她便灑脫的離開了。
沒有村民注意到她,沒錯此時此刻的白芷蘭,正倍受煎熬中,她隻覺渾身都又癢又痛,主要是痛占多半。
那種全身連一個毛孔都,不被放過的灼熱感,讓她感覺自己就在一個火爐裡,皮膚碰到任何地方都好疼。
此時她坐在凳子上,額頭已有豆大的汗珠落下,是以大夫把完脈,她就快速站了起來。
沒錯這情況下,越壓到皮肉腫的會更嚴重,所以在沒得到解藥前,她白芷蘭就如同時時刻刻被火灼燒。
而那赤腳大夫把完脈後,一臉的疑惑,這脈是平穩的,他沒有查看出任何毒素什麼的。
最後為了面子,他隻能闆着臉說白芷蘭是被毒蟲咬了,給她抓了副平常解毒消炎的藥,樂滋滋收了診金便走了。
這赤腳大夫就是這村裡,唯一一個會醫的大夫,村裡哪家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他看且都看好了的。
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診費太高太高了,給抓了草藥白芷蘭的母親,一臉肉痛的付了藥錢。
拿着藥跑去煎藥去了,她可還指望着這個女兒,将來能嫁個有錢人家,跟着享享福呢。
白芷蘭有個妹有個弟,兩姐妹中就屬她長相出衆,這村裡但凡有點姿色的女子,父母都是想讓嫁進鎮,哪怕給那些老大爺,當那一二十房的小妾,也不願許給村裡的窮小子的。
所以白芷蘭在這家的地位是極高的,她随便一點頭疼腦熱的,都能讓家裡忙手忙腳的。
花绯落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往家走,蕭然不得已打斷主子同倆包子的互動。
“主子,花大夫回來了。”
南宮淵雙眸一擡,同倆包子道别,“南宮叔回頭在來看你們。”
某小澤聽娘親回來了,幾下将手裡的吃完,邊擡頭說道,“嗯!南宮叔慢走,下次來的時候,在給澤兒同妹妹帶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