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不用多說,我就是要賣了她。”
他一邊說着,一手指向秦煙,裡正搖着頭寫下字據,讓雙方按下手印,花绯落這才拿了銀子給秦大狗。
人家一拿到銀錢,就什麼都不管了,直直出了門,楊氏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失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感覺她一下似老了十歲,很是憔悴。
而秦煙哭的不行,去将楊氏拉起,母女倆抱着哭了好久,楊氏叮囑了秦煙很多,這才不舍的放開她的手。
從此村裡就到處都在傳,老秦家賣女求榮的事,當然這些花绯落就管不了了。
當天花绯落就又麻煩裡正,往鎮上跑了趟,給秦煙立了張賣身契,不是她心狠是沒辦法,必須要這樣做。
省的日後秦大狗手裡沒錢了,又來纏秦煙,這樣做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嗎,秦煙也跟着去了鎮上的。
回來時花绯落給了裡正二兩銀子,裡正見此樂的眼都睜不開了,幫花绯落這麼一次,就得這等好處,他怎能不開心。
将裡正送回了家,她又差王霸給族長送了同樣銀錢過去,她就沒有在過去了,回到家花绯落把懷裡的賣身契遞給了秦煙。
“若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花绯落歎了口氣,“什麼小不小姐的,阿煙我把你買下來,并沒有他意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我依舊是最好的朋友,你并不是我的丫鬟知道嗎。”
秦煙聽此,哭的淚眼婆娑不能自己,她秦煙何德何能,能有這麼個好朋友?
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帶雨,淚水像決堤的河流,花绯落笑着将她攬在懷裡。
“傻瓜,以後都有我,誰要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來給你報仇。”
秦煙被她哄的哭的更兇了,而這邊秦大狗剛走,南宮淵看都沒看,便吩咐道。
“去處理了,别讓本王在看到這人,處理幹淨些,别讓常人查覺。”
剛剛花绯落的複雜眼神他都看在眼裡,他自是懂她的顧慮,怎麼會留這種敗類在禍害這母子幾人。
墨白點頭,幾下閃身消失在跟前,秦大狗平日喝酒,這種人最好給灌罪名了,但是墨白并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尾随他去了鎮上。
知道了他欠着賭場的銀錢,墨白站在樓頂,放下瓦片消失在原地,酒鬼有了錢定是不會那麼快離開鎮的。
果然秦大狗又去了,往日最常去的花樓喝酒摟美人,墨白一直守着,直到兩天後,他銀錢花光了回家時,才跟着返程。
待到了一處山林,亂石便地的地方,墨白才準備出手,他選這地方隻有一個意思,這裡碎石多,酒醉的人摔倒跌死了那也是常有的事。
因為主子交待了他,不能讓常人發現什麼異常,那麼這招就是最為簡單粗暴的了,隻不過這厮能快活幾天,才死有算夠本的。
墨白躲在樹頂,手執一小石子,看準了一下彈射了出去,秦大狗一聲不吭,一下倒在地,隻見他頭磕在一塊尖石上,頭破血流,早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