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蕭然,差點沒驚掉下巴,那嘴大張着都忘記了合上,老天啊主主子竟然做起了花大夫的幫手,今生能使喚得動主子打下手的,除了花大夫怕在無第二人。
主子是誰,北燕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哪個不要命敢使喚主子,嫌命太長?
看着南宮淵幹起了活,花绯落心裡的火才低了些,她本來就時間緊迫,這家夥還不分場合給她搗亂。
沒了南宮淵搗亂,她得以心無旁骛動起了手,先将李鐵牛的腿骨摸了一遍,然後将骨頭小心翼翼的弄了回去,這個過程是煎熬的。
她沒多時,額頭就已布了層細汗,有人給她擦起了額頭的汗,花绯落隻以為是文柔,頭也不擡專心緻志的弄着手裡的活。
這一幕無疑也是血腥的,那可是活生生的人肉啊,花绯落一個女人,竟能弄的面不改色,在場除了蕭然南宮淵外,個個臉上無疑都是看的面無血色。
羅成雖為醫者,但這樣的事還沒幹過,一般都是斷了手腳,給用竹片固定上藥而已,哪有過今日這場面?
南宮淵雙眼一眨不眨看着花绯落,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這樣的場面都能心不慌手不抖。
将骨頭弄回去後,她手往旁邊一伸。
“針線。”
南宮淵快速遞了上去,因為這都是之前花绯落所準備好的,快速縫好傷口,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将一些粉末狀藥粉,将李鐵牛的斷骨處全覆蓋住,這藥可是專治骨傷的,斷也好亦是摔裂開,都能使其快速愈合,在次伸出手。
“紗布,竹片。”
這個南宮淵倒是懂,要幫忙時就搭把手,綁起來固定住時,南宮淵一個人就主動綁了,出了一身細汗終于将李鐵牛的腿給固定好了。
又讓文柔将她後來拿來的藥,碾碎了拿進來,包紮在被野獸撕咬掉的地方,今夜條件有限,她隻能給家裡有的一些藥,空間裡有但她貿然拿出來沒法解釋。
又給李鐵牛把了下脈,沒有任何的異樣,花绯落這才松了口氣,拿出了兩個小瓷瓶遞給王氏。
“嬸子,白瓶裡的是止痛的,每次三粒每天三次,青瓶裡的是恢複傷口消炎的,也同白瓶藥一樣吃法。”
王氏激動的熱淚盈眶,緊抓着那藥瓶,一個勁點頭。
“阿落那診金?”
花绯落擺了擺手,“嬸先不急,鐵牛叔還要換好幾次藥,等不用換藥時,在一次結就好。”
而她的手法驚呆了羅成同崔永元,她一讓開倆人就紛紛上前,給李鐵牛把起了脈,一把之下倆人更加吃驚了。
神醫啊神醫,李鐵牛體内竟然一點紊亂氣息都沒有了,羅成更佩服花绯落了,而崔永元則捏緊了拳,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有兩下子。
趁沒人注意到他,剛想溜就被南宮淵叫住了。
“想跑?”
蕭然在他開口時,就已經閃身到了門口,攔住了去路,崔永元暗罵一聲不好。
“這位爺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