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本來本公子還不屑對你做什麼,但你萬萬不該去招惹她,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是你自尋死路,怨不得别人。”
“動手,既然她不想我殺生,就處已淩遲吧。”
“是主子。”
蕭然墨白倆人上前,白芷蘭聽到淩遲二字時,驚恐萬狀的往後退去,不她不要,她聽别人說過,在京城有一種懲罰人的酷刑。
據說這種淩遲,是将人身上的肉,用刀一片片割掉,這種手法讓人生死不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極其殘酷,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一個平民,也會被懲戒此等酷刑,她不明白。
更加疑惑南宮淵的身份,還不等她跑三步,就已被蕭然抓住,墨白不知從哪拿出一根繩子,将驚恐亂叫的白芷蘭綁在了樹上。
“不不要這樣,我沒做什麼錯事,你不能亂用私刑,那是犯罪的。”
白芷蘭一邊想掙脫繩子,一邊看着南宮淵說道,看到她死到臨頭,還不肯承認,南宮淵雙目嗜血的看着她。
這樣的南宮淵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一時忘記了掙紮。
“私刑,犯罪?哈哈現在怕了,你設計阿落的時候怎麼不怕,挑唆村裡男子去玷污她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
墨白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匕首,白芷蘭吓的都快大小便失禁了,她這一刻有多恨,都是花绯落那賤人害的。
“動作這麼慢,要不要本王也将你倆一起淩遲了?”
墨白握着匕首的手不禁一抖,他不是等着主子說完嘛,快步走到白芷蘭前,蹲下身隻見他手動了幾下,白芷蘭雙小腿上的褲腳就被削去了。
這一執行者由墨白來,這方面他可比蕭然拿手,以往對付敵人都是他出手,能讓人生死不能,就一雙小腿,都有得白芷蘭受的。
在腿間傳來痛楚時,白芷蘭才反應過來,慘叫出聲,這一過程很漫長,南宮淵就那麼眼都不眨的看着,對女子那凄厲的慘叫絲豪不為所動,墨白更是手上動作流利。
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在割樹皮似的,這就是久經戰場,染過無數人血的強者。
這一夜後山,聲聲凄厲慘叫傳出,鬼哭狼嚎村裡人就算被吵醒,都不敢出門去看,都說後山鬧了鬼。
花绯落在聽到那聲聲慘叫時,就知道他并沒有殺了她,但光聽那慘叫就知道,是白芷蘭此生的惡夢。
“主子淩遲完畢。”
此時白芷蘭的兩條小腿肉,都已被剔的幹幹淨淨,露出了那森森白骨,夾帶着鮮紅的血液流下,血腥味撲鼻。
“給上止血藥,人可不能死了。”
南宮淵可還記着臨走前,花绯落的那一句叮囑,給上了止血藥,白芷蘭也被冷水潑醒。
南宮淵對上她那雙怨恨的眼,冷哼一聲。
“要不是阿落你早死了,你該慶幸遇到她那麼善良的人。”
“送她回去。”
南宮淵在提起花绯落時,臉上浮現一抹笑,說完便點足離去,蕭然跟随離去,白芷蘭看着離去的他,心中苦笑她愛的有多卑微。
還要感謝那賤人,是讓她感謝花绯落,賜給了她這橫禍嗎?她此時恨不能,生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