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掙脫不開他的束縛,隐忍着惡心,反手就給了男子一記響亮的耳光。
“無恥,放開我。”
虎頭回過頭,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嘴角,一扯嘴皮冷笑道。
“果然,白芷蘭那小賤人果然沒說假,這烈性子爺我喜歡。”
他這話剛說完,就反手給了花绯落一耳光,男子發怒力道之大,花绯落被這一反擊打暈了過去。
“啊小姐,你個畜牲放開我家小姐。”
文柔聽到動靜,跑出來一看,就見自家小姐被打暈過去的一幕,紅着眼就大喊了一聲。
“兄弟們,這小娘皮就給你們享用了。”
說着,他自己就抱着花绯落進了屋,隻是他前腳剛進屋,後腳隻覺得一陣風吹過,還沒來得及回頭查看。
隻覺得手一麻,懷裡的人就滑了出去,接着他就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掌連人帶門,被拍飛了出去。
門外那幾個男子,正準對文柔下手,就聽到一陣巨響,回頭一看就見自家大哥,連帶碎木一起飛了出來,人狠狠摔在地上還吐了一大口血。
幾說吓懵了,還沒回過神來,隻覺腹部一痛,自己也如同一塊破布飛了出去。
墨白蕭然,倆人雙目嗜血,一人一掌将四人都拍飛了出去。
“文柔你你沒事吧?”
蕭然走到文柔旁輕聲問道,文柔看都沒看他一眼,一把将擋在跟前的他推開,沖向花绯落房。
房間内南宮淵看着花绯落,右側那白皙的臉腫的老高,那上面刺眼的巴掌印,讓他渾身冷如冰窖。
“小姐,你怎麼了,你别吓奴婢。”
南宮淵看着追進來的文柔,冷聲交待了句。
“她沒事,隻是暈過去了,照顧好她。”
說着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他的出現如同死神來臨,院裡那幾個人看到南宮淵,吓的來不及爬起來,驚恐的看着他,雙手撐地直往後挪。
但都被墨白同蕭然踢了回來,如此生猛他們哪還敢動,最為慘的就是那個虎頭,他還沒反應過來,隻覺胸口被一隻腳用力踩住。
“說的本王滿意活,不滿意則死。”
南宮淵如同看着蝼蟻,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虎頭隻覺胸口巨痛,定是肋骨被踢斷了,但此時此刻他哪管的了那麼多。
“别别殺我,我說我說,都是白芷蘭指使我們來的,說這裡有個長的如同天仙般的美人兒,隻要我們毀了她的清白,還另給我們五百文的犒勞費,這等美事我們就過來了。”
“不過這不是還沒動手,您就饒了我們吧,要小的知道那美人是您的女人,給小的一百個膽,我我也不敢啊。”
虎頭哭喪着張臉,就差求爺爺告奶奶了,南宮淵在聽到白芷蘭這三個字時,眸光中的火更甚了。
墨白在聽到說是白芷蘭那個女人之時,就點足出了院子,而原本聽到文柔大喊,還暗自高興的白芷蘭。
隻覺有人提起了自己後襟,腳下一空,待人落地後,驚慌擡頭入目的便是南宮淵那張嗜血的眼。
她的四周是被她喊來玷污花绯落的,看到這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知道這次她逃不掉了。
“呵!又失敗了,那小賤人的運氣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