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拿了一身出來,“拿去改改,給阿甯跟小澤一人弄一身吧。”
“嗯!好的小姐。”
花議澤聽到也要給他,心底有開心也有别扭,那可是女孩子穿的圖案,還有那顔色男孩子穿也太娘氣了些。
“小少爺放心,奴婢給改一下,就會不娘氣了,這衣料可好了,現在天氣酷熱難耐,小少爺還是穿件的好。”
文柔看出了花議澤的小顧慮,走上前摸了摸小家夥的頭說道。
“真的嗎?那柔兒姑姑你可得好好改改。”
某小澤皺着小眉毛,嚴肅非常的看着文柔說道。
“嗯。奴婢知道的。”
“花議澤你才多大,想那麼多頭不痛嗎,真是”
某小澤可不應,“娘親,澤兒就是一操心的命,誰讓澤兒跟阿甯都沒有爹爹呢,娘親又不會想到這些小細節,隻能澤兒自己想咯。”
一提到父親這詞,每每都會觸碰到花绯落的心弦,她沉默了沒在說話,花議澤知道自己說錯了,吐了吐舌頭走到她跟前,不自在的說道。
“那個娘親,澤兒不是那個意思。”
“嗯,我懂。”
花绯落神情憂郁,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好久沒同花绯落同床睡過的某小澤,今夜主動抱着小枕頭過來了,自南宮淵走後,花绯落就讓小奶包,同蕭然睡一屋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下午,又有村民來敲院門來了,花绯落這段時間,小病小痛都不接待了,讓去鎮上雖然她這裡有秦煙幫采藥,但也是供己不了那麼多量的。
在她這秦煙也改善了生活,花绯落給她的藥費可不少,比鎮上收的還要高,秦煙一家對她别提有多感謝了。
而且這段時間,據花绯落所知,同村一個男子,正熱烈追求着秦煙,她也希望這次這男子是個好的。
文柔去開了門,就有一個婦人走了進來,那一手的鮮血啊,花绯落一驚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走到那人面前。
“大嬸,出了什麼事?手上這麼多血。”
一提起手上的血,那村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落這不是人血,這不你前兩天,不是給白芷蘭割了一刀沒死,還把人病給治好了嘛,嬸這家裡母豬頭一次下崽,下不來了,我尋思着讓你過去幫幫忙。”
花绯落一聽,臉煞時五彩斑斓啊,靠感情村裡人,還拿她當獸醫了?
“不…不是啊嬸,我這怎麼給豬接生啊,大嬸你别跟我開玩笑好吧。”
那婦人一聽不高興了,“阿落你這話就不對了,那豬崽也是一條命啊,你人也救,怎麼就不能救幾頭豬崽了?”
這話把花绯落怼的,竟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