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到了公司停車場,江辭繞到副駕駛給她開門,指尖剛觸到車門把手,忽然頓住。
不遠處,一輛黑色賓利正緩緩駛入,車窗降下一半,露出男人冷凝的眸子。
“他好像在看你,你認識他?”江辭的聲音微微繃緊,手掌按在車門上的力道加大。
蘇晚順着他的視線望去,隻見陸司沉的目光掃過來,修長的指尖敲了敲方向盤。
“公司老闆。”蘇晚淡淡地說完,下了車。
江辭沒有再說什麼,但是看向陸司沉的目光說不上有多友好。
他打開門,扶着蘇晚下車,聲音溫柔:“小心,手受傷了就應該請假休息,這麼辛苦工作做什麼,是為了讓你的老闆開上豪車嗎?”
這句話看似溫柔,實則帶刺,針對的是誰不言而喻。
陸司沉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聽到受傷時,目光在蘇晚纏着繃帶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下車向她走了過來。
“什麼時候受的傷?傷到骨頭了?”
他的氣質冷沉,說的明明是關心的話,聽在蘇晚的耳朵裡像是在責備。
蘇晚的視線飄向他頭頂的厭惡值時愣住了,昨天明明還有65的厭惡值掉到了50。
陸司沉見蘇晚的臉色有些發白,忍不住蹙眉:“受傷了為什麼不休息?我現在就給你批年假,你回去養傷,養好了再來上班。”
不上班怎麼刷厭惡值?
“不用,是小傷,昨天在醫院門口碰到歹徒,被刺傷了”
這次震驚的不隻是陸司沉了,江辭也驚訝。
因為蘇晚沒說過她是怎麼受的傷,沒想到竟是這麼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