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好好休息。”他的指尖擦過她耳垂,“明天我會讓人送補品過來。”
蘇晚勉強扯出笑容,剛要開口道别,浴室裡突然傳來物體碰撞的輕響。
曆寒蕭的身形瞬間繃緊,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轉身時眼底已翻湧着殺意。
“什麼聲音?”他的聲音低得可怕,身形已經轉向浴室。
蘇晚的心髒幾乎要跳出喉嚨,眼睜睜看着他大步走向浴室。
不敢想象曆寒蕭打開了浴室門,看到江辭後會是什麼反應。
曆寒蕭說的過來查崗,是不是真的開玩笑,她不敢肯定。
雖然她和江辭之間是清白的,但卻是包養的關系,這個很難解釋
曆寒蕭的腳步已經逼近浴室門,她甚至能看見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的關節。
千鈞一發之際,她猛地踉跄着向後仰倒,手臂慌亂中碰倒了玄關櫃上的花瓶。
“啊——!”
她發出一聲帶着哭腔的痛呼,膝蓋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疼死了!”
曆寒蕭驟然轉身,眼底的殺意尚未褪去,卻在看見她蜷縮着捂住手臂的模樣時,瞳孔猛地收縮。
他三步并作兩步沖過來,銀灰色發絲掃過她鼻尖,手臂穩穩托住她後腰将她抱到沙發上,動作快得像道殘影。
“傷口裂開了?”他的聲音透着緊張。
他的指尖想要去解她手臂上的繃帶,“是不是剛才撞的?”
蘇晚咬着牙點頭,餘光瞥見浴室門縫裡露出的一角黑色衛衣。
曆寒蕭的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傷口,呼吸灼熱:“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她伸手攥住他手腕,指甲幾乎掐進他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