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忘記,應該怎麼賺取江辭的厭惡值。
蘇晚捏着發燙的耳垂,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溫柔:“你知道的,這個婚約是蘇家逼着我定下的,不是我的意願。”
“不是你的意願,你跟他聊天會那麼開心?”江辭冷笑,發頂的厭惡值升到了47。
雖然江辭的狀态看起來很不對勁,但是他頭頂的厭惡值在短時間内可以上升這麼多,她很開心,這可比和曆寒蕭聊天有成就感。
蘇晚的聲音更加溫柔了,“曆寒蕭他其實很可怕我不敢惹他不高興,我連婚都不敢退。”
她這麼一說,江辭就想起蘇晚在醫院說曆寒蕭還來找過她的事情。
就因為曆寒蕭來找過她,她就怕成這樣,肯定也不敢退婚。
估計不接他的電話,已經是她能反抗的極限了吧?
江辭盯着蘇晚發紅的耳垂,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突然伸手,指腹輕輕擦過她發燙的耳垂,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易碎的瓷器。
“不要怕他,”江辭的聲音比平常低了幾分,薄荷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我會保護好你。”
他的指尖緩緩下移,放在她的肩膀摩挲着,蘇晚擡頭,撞進他深邃的眼眸裡,那裡翻湧着她看不懂的情緒。
蘇晚有些慌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江辭突然拉近。
他的額頭抵上她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呼吸交織在一起。
“别對着他笑。我會很難過”
江辭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以後,隻能對着我一個人笑。”
他的手松開她的手腕,轉而托住她的後頸,拇指輕輕摩挲着她敏感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