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沉的臉色再一次陰沉下來,“沒和曆寒蕭退婚是因為害怕,那和你的那個鄰居是怎麼回事?”
蘇晚沒想到陸司沉會在這個時候會忽然提起江辭,臉上出現一抹慌色。
曆寒蕭該怎麼解釋,她想好了答案,但江辭的理由,她還真沒想過。
明明一開始一個鄰居就解釋通了的,都怪江辭非要說出什麼一起同住的鄰居。
“怎麼?說不出來?還是說他其實是你的小男友?”
“不是!”這次蘇晚否認得幹脆。
他們是包養關系,應該不算男女朋友吧。
但這一層關系不能說,說出來可能會刺激到陸司沉,一旦厭惡值突破80,她就會很危險。
蘇晚咬了咬下唇,睫毛微顫着,“他爸爸不在,他媽媽身體很不好,他是學校的貧困生,也是我的學弟,我看他沒有住的地方”
“所以你是同情他?可就算同情,男女有别,怎麼能住在一起?他倒是無所謂,但會影響你的聲譽。”
陸司沉得像是在合情合理地替她分析着利弊,但頭頂的厭惡值卻升到了75。
“我離開了蘇家,手臂又受了傷,現在住的地方沒有人可以照顧我。江辭他做飯很好吃”
陸司沉的目光落在她纏着紗布的小臂上,眸色暗下來幾分。
如果不是他把那張單子丢給她,她也不會去醫院找蘇知予,也不會受傷。
“你的手臂什麼時候拆線?”
陸司沉的嗓音奇異地柔和了幾分,厭惡值掉到70。
“還需要三天才能拆線,不過隻要不劇烈運動,還是可以用這條手臂的。”
見陸司沉的厭惡值掉下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江辭,蘇晚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