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棠卻沒有放過她們的意思,指着不遠處的宿舍繼續道:
“你說芸妹偷懶不願意打水,但塌的卻是水缸附近的牆,而且水缸裡也是有水的。這水不是芸妹打的,難道是自己流進去的?”
衆人順着她的手指看到了已經盛滿水的缸,孰是孰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陸永新的臉已經黑透了,看向郝冬梅和劉志萍的目光帶着冷意。
挑釁打人在先,倒打一耙在後,這哪裡是支援鄉村建設的知識青年,分明就是來村裡作妖的攪事精!
“你們兩個,各扣二十個工分!再有下次,直接取消年底分肉的資格!”
“大隊長!”
郝冬梅和劉志萍的臉色都白了。
她們的體力本來就差,如今還沒上工就欠了二十個工分,到了年底還能分到什麼糧食?
不等她們說什麼,蘇月棠直接問道:“大隊長,她們這樣平白污蔑人,是不是要當衆道歉給賀芸妹一個交代?”
郝冬梅剛到嘴邊的話被噎了回去,一臉怨恨地瞪着蘇月棠。
又是她!
她當時怎麼沒被那些人販子給帶走,最好能賣到最偏僻的山裡去,讓她永遠都出不來!
陸永新反應了過來,點頭道:“沒錯,你們趕緊給賀知青道歉!”
郝冬梅和劉志萍還想求情,但卻得到了一記警告的眼神。
初來乍到,無論如何她們也不敢得罪大隊長,隻能從嗓子裡硬擠出了幾個字:
“對,對不起。”
蘇月棠冷笑一聲:“知道的是你們在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來了兩隻蚊子呢。”
衆人都被她的話逗笑了,郝冬梅和劉志萍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終于受不了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