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承認,那你昨天上午在哪裡?有什麼人可以作證?”
蘇月棠從大隊部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陸永新怕她受不了别人的目光,本想讓她回避,但蘇月棠拒絕了。
被迫害不是羞恥的理由,迫害别人才是最值得唾棄的。
趙桂香和賀芸妹緊緊跟在她的身邊,要是看到不好的目光就直接瞪回去。
看着那張毫無驚懼絕望,依然明媚動人的臉龐,羅正剛緊握雙拳才壓回了心底的不甘與恨意。
“我昨天心情不好,一個人在大隊裡走了走,沒看見什麼人。”
聞言,很多人都想了起來,目光中又多了幾分懷疑。
“昨天上午羅正剛确實沒到收工的時間就離開了。”
羅正剛語氣坦然:“那也證明不了什麼,難道我還不能自己一個人待着了嗎?”
說完,他甚至還反過來質問: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指使他,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我憑什麼指使他?我怎麼能認識他?總不能因為他知道我的名字就能胡亂攀扯吧!”
這确實是一個問題,陸永新轉身看向徐大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徐大勇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遲遲沒有開口。
“你看,他根本就答不出來!”
羅正剛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一臉義正言辭:
“他就是自己色欲熏心,想要對蘇知青耍流氓!隻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了我的名字,想要拉我墊背!”
眼看着風向發生了變化,陸永新沉着臉怒道:
“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就隻能把你自己送去公安局了!”
“我”
徐大勇被他吓得一個哆嗦,但還是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