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話說?”
唐會計眼底的怒火幾乎要把徐學軍燒成灰燼:
“是不是你哄騙我閨女?是不是你趁機偷了倉庫的鑰匙?是不是你!”
他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亢,唾沫星子幾乎噴到了徐學軍的臉上。
“我沒有!她鑰匙丢了關我什麼事?”
徐學軍終于慌了,他精心維護的斯文與深情面具,在唐會計的暴怒逼問和村民們充滿審視與質疑的目光下寸寸碎裂。
“不關你事?”
陸永新威嚴的聲音響起,他走到徐學軍面前,目光如炬:
“徐學軍,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對蘇知青心意專一,情深義重,你為什麼還要給唐春妮送頭繩?”
他頓了頓,聲音不高,卻字字誅心:
“你這心意,也未免太不值錢了吧?”
陸永新的一番話,徹底砸碎了徐學軍多日來苦心經營的形象。
人群徹底炸了!
“是啊!沒想到徐知青竟然是這樣的人!虧得我之前還幫他說過話!”
“呸!什麼深情?就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難怪春妮會丢了鑰匙,肯定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鄙夷、唾棄、憤怒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箭矢,瞬間将徐學軍釘在原地。
他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額頭上青筋直跳,眼中盡是不甘的神色:
“就算唐春妮說的是真的,那鑰匙丢了和我沒有關系!她離開的時候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怎麼可能再去偷鑰匙?”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