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指屈起,在桌面上叩了兩聲。
深邃的眉眼在酒吧暗色燈光下,多了幾分漫不經心。
下巴微微擡起,陰影從修長的脖頸往下蔓延。
他沉聲:“誰說我比不過陸讓?”
“就憑他?”
嗓音帶着低沉的磁性,尾音微微上揚。
像是雄性動物被挑釁以後,對對手的輕蔑和不屑。
區區一個陸讓。
也配讓他放在眼裡。
一石激起千層浪。
李維反應最快,招呼衆人下注:“快來快來,野哥的尊嚴之戰!買定離手哈!”
傅望野嗤笑,從李維手裡接過不知道哪裡來的卡片把玩片刻。
而後起身,眼睑垂落,由上而下地看着他們。
這是習慣了被人奉承恭維的上位者的慣有姿态。
“一個月,孟北枳是我的。”
話音落下,手裡的卡片也被扔在桌面上。
沉沉地壓在其它紙牌上。
像一塊難以搬動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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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塊石頭掉進了深潭。
隻驚起了幾圈波浪,便再次恢複平靜。
孟北枳站在包廂門口,看着裡面的場景。
傅望野剛才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南庭今天買車說要慶祝,也沒敢走多遠。
就在機場附近不遠的酒吧裡。
隻是剛進來,一個服務員不小心撞到她身上,弄髒了她的衣服。
南庭匆忙去衛生間處理。
孟北枳隻能在這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