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枳不答反問,“你想我說知道還是不知道?”
話音落下。
下巴被人擡起。
傅望野欺身壓下,帶着涼意的唇印在孟北枳的唇角。
比起第一次。
他現在倒是學乖了,溫柔許多。
不過沒維持多久,就又發了狠。
帶着薄繭的手緊緊掐着她的腰,讓她不得動彈一點。
單薄的毛衣被推上去,細軟白膩的腰肢,徹底暴露在面前。
傅望野嗓子更啞:“孟北枳,說我是誰。”
終于能夠呼吸,因為缺氧,孟北枳腦袋有些暈。
聽見他問。
緩緩回答,“傅望野。”
“再說一次。”
“傅望野。”
“為什麼不玩射擊了?”
本來親昵的氛圍因為這個問題的出現被打破。
孟北枳腦袋清醒過來瞬間。
她對上傅望野深邃的眼神,愣神不過瞬間。
便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
“不想聽這些,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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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漸濃,肆意的寒風都被擋在窗外,而後不得不帶着不甘,穿過高樓大廈,吹向另外的方向。
然後再一次受到了阻攔。
陸讓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的寒意還沒消散。
他才從孟北枳家過來。
孟北枳沒回他的消息,他也沒等到人。
垂目看着樓下已經淩晨仍舊川流不息的街道。
他直接将手裡的文件往後一扔,紛紛揚揚的白紙就全部落在地上。
旁邊站着的秘書低頭減少着存在感,生怕被連坐。
“怎麼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