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枳和南庭輕車熟路進去阮卿的病房。
她被照顧得很好,面容幹淨整潔。
如果不是身上插着的各種儀器,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南庭小心翼翼把花束放在床頭櫃上,“阮阿姨,生日快樂呀,我是南庭,我和北枳來看您啦。”
自然沒有回應。
孟北枳坐在病床前,輕輕給阮卿按摩着手指。
她低聲道:“媽,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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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野到達療養院的時候,傅老爺子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你到了沒有?”
傅望野開門下車,“到了。”
傅競發生意外以後。
嚴荷就直接搬來了療養院。
傅望野定期都會過來看望她。
老爺子冷哼了聲,“我還以為你會犟到連你母親都不管了!”
“這是兩回事。”傅望野大步朝着裡面走去,“家人的事情我很清楚。”
“那怎麼,我不是你的家人嗎!混賬東西聽聽你說的什麼話!”
“我一把年紀還在支撐公司,你倒好在外面遊手好閑——”
這些話,傅望野聽了太多遍。
在看見前方那個瘦小的身影時,就直接打斷了老爺子。
“您要是想退休,完全可以放權,董事會一堆人等着接手,我到了先挂了。”
他說完大步朝前走去:“媽——”
嚴荷轉過身來。
下一秒,本來氣質溫和優雅的婦人,瞬間皺起了眉心。
“怎麼你還是一個人?我不是說了嗎,你還是光棍一個的話,就别來看我!”
傅望野哭笑不得:“誰又刺激您了?”
“你那個早死的爸!”
嚴荷睨他一眼,冷哼道:
“他昨晚給我托夢了,非得跟我打賭說你這輩子都是單身狗的命,說自己在上面找人算過了——呸!說得什麼晦氣話!”
傅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