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車。
傅望野就禮貌詢問:“我能點評一下你的前男友和姐姐嗎?”
“随你。”
“哦,我就是覺得他倆真不行,一個蠢一個傻。”
“那你又是什麼?你把敵敵畏當唇膏?”
該說不說。
傅望野這張嘴,除了親起來軟。
其它時候都挺可怕的。
傅望野沒理會孟北枳的打趣。
他道:“我這不是看你被他倆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嗎——不過你平時不是挺能怼我的,怎麼遇到他們就不行了?”
“别忘了當年你因為一道題跟我吵了三個小時。”
他突然提到過往的事情。
孟北枳眯了眯眼,覺得似乎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都快想不起傅望野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見她沒回答這個問題。
傅望野也不追問。
而是提醒她:“給你帶了麻辣兔頭,回家吃。”
說這話的時候。
他用餘光看着孟北枳的反應。
他剛剛說的可是回家,不是送她回家。
但孟北枳似乎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點點頭,繼續眯眼休息了。
緊急事故那會,她全神貫注,太消耗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