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日頭剛冒出來。
這些常年幹粗活的漢子渾身或古銅或黝黑的膚色上就泛着晶瑩的水光,現場氣氛好不熱鬧。
“快看,那邊梳着雙麻花辮的女同志長得真俊啊,走起路來,那身段怎麼跟面條一樣軟!”
“天啦,那女同志朝我們這看過來了,我的魂都快被勾走了,九震快扶我,我心快跳出來,等下又要摔下去了。”
周九震原本忙着壘石頭,見身旁的發小捂着心口搖搖欲墜的樣子,趕忙扶住了他。
“不就是個女同志嘛,至于”
周九震扶好發小,看向底下袅袅娜娜走過來的女人,口中的話戛然而止。
他一個暴栗扣在發小後腦勺,闆着臉一本正經道:“那是你嫂子,我媳婦,别嘴欠胡說八道。”
發小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這就是你說的突然從天上砸下來的媳婦!你咋那麼好命?叫嫂子也給俺介紹一兩個城裡姑娘。”
他說着便朝底下揮手,“嫂子好,震哥在這呢!”
周九震沒想到這小子會突然喊人,掩嘴都來不及,隻能尴尬地回頭和女人對上視線。
淩歡妩順着聲音看去,就見公廁房梁上站着的粗猛漢子,光着膀子穿着件軍綠色背心,手裡正掐着塊黃土坯,目光如鷹隼般居高臨下朝她看來。
她一陣頭皮發麻,隻感覺他手中掐的不是一塊黃土坯,而是掐的還不夠他一握的腰。
昨晚他就是這麼掐在她腰上,掐得她小心髒狂跳不止跳出一個體内空間來。
天邊曦光落在男人剛毅的臉龐,似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愈發魁梧。
特别勾勒得他腰身以下的起伏愈發顯眼。
淩歡妩雖然上一世過了四十幾年,但還是倏地紅了臉。
上一世她就覺得這個大伯哥長得跟野獸一般兇猛。
事先想着嫁給他也是打着守活寡的主意,日後不用生孩子。
哪曾想,現在自己居然為了擴展空間,還得想方設法勾引這野獸般兇猛的男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