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更是有滿滿幾大箱珍貴的靈芝及一些名貴藥材。
饒是宋瑤瑤恐怕都不知地下室裡有這麼多好東西,隻以為裡頭儲放了些民國時期的銀圓字畫,和一些上了年份的古董而已。
不然上一世遊手好閑的淩父淩母在後來的幾十年裡哪有資本給她打錢,供她養小白臉偷男人。
淩歡妩率先把地下室裡那些金條搬進空間,墊在最底下。
再把藥材箱子壓在上面。
最後才将一些易碎的古董放在最上面。
不知搬了多久,直累得淩歡妩再也直不起腰來。
她掏出口袋裡的懷表,不知不覺她都搬了四個多小時,時間已臨近四點半。
此時空間裡已堆得滿滿當當,地下室裡那些祖祖輩輩積累下的寶物也差不多拿完。
她拿起地下室正中央擺放的盒子打開,裡面赫然是淩母說的外祖家給的祖傳之物風冠頭面。
拿走這一樣,地下室裡隻剩一個超大的金屬物件,像是一個什麼儀器。
淩歡妩不明白這是哪個朝代留下的什麼稀罕物件,雖然可惜,但空間裡放不下,她也搬不動,隻好作罷。
洗劫完這些寶物後,淩歡妩鎖好地下室的門,蹑手蹑腳走出淩家時屋外的天已經灰蒙蒙亮。
她心下一緊,趕忙往招待所趕。
大老遠的,他就見一群公安同志圍在招待所門口正朝誰敬着禮,而周遭更是站滿了圍觀晨起的男女老少。
淩歡妩心下一緊,撥開人群走了進去,就見周九震站在人群中央,眼眶泛紅,向來漠然的臉上罕見的滿是焦急。
她出現在人群的下一秒,周九震似有所感般朝她看來。
視線相交的那一刻,淩歡妩明顯看到原本臉上滿是焦急的男人忽地陰轉暴雨,臉上瞬間被另外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所代替。
周九震忽地闊步走到她跟前,冷聲斥責起她來,“淩歡妩,你大半夜跑到底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晚,早上還想去秦家找你”
淩歡妩盯着他緊皺的眉眼、還沁着汗珠的高挺鼻梁下,兩片刀鋒般的薄唇一張一合責怪的模樣,再也顧不上渾身是汗滿是灰塵,當着衆人的面撲進了他懷裡。
下一瞬,周九震整個身子僵住,口中責備的話也戛然而止。